一只云

是一只菜鸡,随机自产粮啃一啃充饥
(是快乐的杂食党)
写文奇慢,没有感觉会拖个十年半载
有想法可能会一天肝完
目前坑:
drb左马刻激推人 主梦女(?乙女)
cp也磕的,大概左all
es月永雷欧激推人 ,弓茨人,幼茨激推
bjd娃娘
阴阳怪气+kb(主要是boy和kb)
三国cp(主曹袁 曹郭荀 )
王劲松老师,曹老板赛高

【曹郭】仓舒闲谈

1.曹冲视角(我终于成为了曹家的孩子)

2.沙雕小甜饼 流水账

3.ooc+时间轴对不上+小学生文笔警告

4惯例表白我爱他们

5.依旧是闲的没事干的产物


吱,我是仓鼠………啊呸呸,是仓舒。

或许另一个名字大家更熟悉一些,我叫曹冲,大汉丞相曹操的幺子。

如果追溯起此书之缘由,忆及正月初七……好吧我编不下去了,其实就是因为我的蜜饯和酥饼之类的甜食都被医师禁了,所以……唉

生活不易,仓鼠卖艺。

在此感谢贾文和先生为我提出的宝贵建议。

阅读本书需同意以下几点:

1.此书别名《纯情军师与主公不得不说的二三事》,限量发行百本,售完即止。

2.此书不准外传,不准外借(传到父亲耳中我是不负责的,也不许说是我写的!)

3.阅读此书时远离大汉丞相曹孟德与军师祭酒郭奉孝!!!(必须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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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我一直认为我备受父亲喜爱是因为出生在建安元年,从年号改为建安后父亲的政治生涯与军事生涯就如乘风而起般,扶摇直上九万里。即使不能说是顺风顺水也能算得上四平八稳了。

后来的某次宴席上这个观点被证实了一半:这份宠爱确是因建安元年而起,却绝非因为这段年月间的辉煌成就。

宴席的当晚皇宫中本该是灯火通明,一派热闹喜庆的景象——毕竟是大军得胜归来,皇帝犒劳功臣或是赐恩表示亲近都应该在这场盛宴上,在推杯换盏的祥和气氛中自然而然地进行。

结果被我父亲一票否决……

他的理由是宴席的规模太过宏大劳民伤财,刚刚经历过战争的朝廷不宜大肆铺张,顺带关心了一下皇帝的身体状况,最后力排众议地定下了带皇帝去军营转一圈就各回各家的流程。

“……如果您的眼睛没有盯着因为与您彻夜长谈而眼眶发青,瘦弱的身体摇摇欲坠感觉马上就要在朝会上睡过去的奉孝叔的身上,您的话会更有说服力的。”我亲爱的子桓哥如是说。

彻夜长谈……勤奋的我立即从多方面打听了消息

据贾文和先生的透露:“本来是谋士的共同会议,讨论未来的战略方针与时局走向,硬生生被掰成了花前月下,一壶酒,一双人,一群狗。”

嗯……很形象,不愧是文和先生。

据文若叔客观的描述,父亲其实是有劝奉孝叔早点休息的(悄咪咪说一句,把奉孝叔哄回去休息后可能有让其他谋士熬通宵的企图)结果与其相聊甚欢,最后在奉孝叔看似不经意的提醒下把其他人都赶走了……然后拿出了那坛珍贵的杜康酒。

父亲要是有这么好说话,我的甜食不就有着落了?没等我提出来,文若叔就颇为感慨的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嗯……依靠我极高的智商,我敏锐地了察觉出文若叔可能在感叹我的天真。

但是……谁能抵抗住甜食的诱惑啊!

于是我就被父亲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并附带了罚抄十遍兵法的特殊待遇。

再想起文若叔的那仿佛早就知道结局的笑容,我怀疑他肯定用这个方法去向我父亲要过香料!我赌十枚五铢钱!嗯,所以奉孝叔成功骗到杜康酒后父亲是怎么处置他的呢?

因为宿醉所以和奉孝叔一同在朝会上迟到,让朝会没人主持大局……

为了奉孝叔的身体而取消了大型的宴会,只在丞相府办一个小型的让大家热闹热闹……

然后,亲笔写了给奉孝叔的请柬——要知道就连元让叔的请柬都是让子桓哥和子建哥他们代笔的啊。果然,人比人气死人。

我不是您的小天使了吗?(手动哭泣)

那场宴会接近末尾时,就连平日里最为谨慎自持的文若叔也软绵绵地倒在旁边公达叔的肩上,公达叔虽然好像没喝什么酒,但是脸上也是红晕一片,大概也醉了。武将们倒在一团,基本上已经醉的东倒西歪,飘飘欲仙地去见周公了。子桓哥和子建哥的葡萄酒就没见他们喝醉过,所以仍然占据一个角落,划拳罚酒自成一派。

好吧,我还小不能喝酒……我偷偷摸摸地起身趁大家没注意去扫荡桌上的水果和只摆在奉孝叔前面的甜饼——父亲又偏心!

就在我蹑手蹑脚地靠近时,只见父亲搂着奉孝叔情深意切地感叹道:“冲儿真是个福星,才能为我带来你……”

“……”好嘛,原来我还有这个功效。嗯,说起来建安元年好像还真是他俩初识的年份呢。

所以我备受喜爱的原因只是因为爱屋及乌吗!

我看着眼前的甜饼,竟有些下不去手——齁着了。本着人恒有罪,甜食无罪的理念,我一边闭着被无上的耀眼光芒闪瞎的双眸,一边往怀里塞着甜饼。

然后……一睁眼看到奉孝叔似笑非笑的表情和如同黑夜中的猫一样闪烁着诡异与威胁的清明的大眼睛,我又讪讪地把甜饼一个一个捡了回去。

奉孝叔,求放过!

显然是没有用的,我成功地收获了二十遍兵法……为什么比上次还多十遍啊?父亲美其名曰是为了让我记住教训,同时还能磨练我的耐性,正所谓……

这段话我要是信了半个字,我就改名叫曹憨憨。

说真的,我和周不疑讨论过使用父亲年轻时离间爷爷和叔爷爷的方式离间这对君(qing)臣(ren)会有用吗?然后就收到了来自小伙伴鄙夷的目光。“喂喂,怎么就不可能了?”我不服气道,“我叔爷爷和我爷爷是亲人都能被离间啊!”

“爱恋至深,六亲不认。”你品,你细品……我仔细地琢磨了下自己的境遇,悲哀的发现这句话过分的真实。

当然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就嘴上说说而已,毕竟无论是父亲还是奉孝叔都对我是一等一的好,除了不让我吃甜食以外没啥不好的。

父亲似乎一直有意把我托付给奉孝叔,虽然行动很模糊很随意,但态度却是大家都清晰明了的。

平日里教我读书的先生大多都是留守许都的名士,偶尔文若叔得了空也会来指点几句,但只要奉孝叔呆在许都,就总是由他来指点我。

他不会教我去读孔孟之道,也不会让我去一遍遍地临摹名家书画,他会将军中的舆图带出来向我比划着自己的用兵之道。或许以为我是小孩子,所以说的毫无拘束,甚至随意地将军事机密全都倾出于这间孩童的书房中。

但他又格外的谨慎,只要有外人进来就会立即住嘴,自然而流畅地将舆图卷起放置在一旁。

除了父亲进来时,他似乎完全记下了父亲走路时的每一个特点,哪怕只是远远传来的细碎的甚至拼凑不出形状的声音,他也能分辨出究竟是不是父亲到来。而只要是父亲,他的嘴角总会扬起一抹清浅的笑容,轻松而欢快,如同柔软的春风拂过泠泠的小溪所携来的湿润气息般,令人心旷神怡。

啊!美人一笑,花容月貌,倾国倾城。

第一次看到时,我先替父亲感慨了两句,饱蘸墨汁的笔从不知觉松开的手滑落,溅起的墨汁在衣摆上晕开,我都没有发现。

奉孝叔是唯一一位敢于与父亲笑嘻嘻地勾肩搭背,插科打诨的人。每次父亲一过来,那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就转成了恍若正午暖阳般的灿烂,然后就自然而然地搂过父亲的脖子,将他往房间里带,有时还会顺便谈论下我的情况——显得他们好像是为了我才聚在一起谈天的。

吱,今天的仓舒也是工具人呢。

当然这种情况也不只是发生在我的身上,文若叔和程昱叔已经多次抗议他们两人在各种重大会议上卿卿我我影响会议进程;公达叔也认为在制定战略时不应支持使用眉目传情的方式交流;我的哥哥们也都表示在考察他们学习进度时真的没有必要带奉孝叔来——你们聊天的时间再长一点我们都要忘了啊!

嗯,只有贾文和先生始终无动于衷,对此贾先生笑眯眯的解释道:“他们谈情我摸鱼,两全其美。”

当然,他们发生争论与冲突的情况也不少——全是因为奉孝叔偷酒喝而引发的。据不完全统计,目前已发生的次数为76次,双方胜率五五开,十分稳定。不过由于奉孝叔的身体状况每况日下,现在这场世纪大战奉孝叔是败多胜少。

我敢肯定父亲是拿出了禁我甜食的决心去帮奉孝叔戒酒,对此我本来是得意洋洋沾沾自喜幸灾乐祸的,可是当我看到父亲第不知道多少次从奉孝叔手里抢过酒后掏出一颗蜜饯塞进奉孝叔嘴里时,我……算了,不说了。

牙疼……真的甜食不背锅,都是cp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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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买本书请使用甜食代替货币——曹仓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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