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云

是一只菜鸡,随机自产粮啃一啃充饥
(是快乐的杂食党)
写文奇慢,没有感觉会拖个十年半载
有想法可能会一天肝完
目前坑:
drb左马刻激推人 主梦女(?乙女)
cp也磕的,大概左all
es月永雷欧激推人 ,弓茨人,幼茨激推
bjd娃娘
阴阳怪气+kb(主要是boy和kb)
三国cp(主曹袁 曹郭荀 )
王劲松老师,曹老板赛高

【队拟×穆勒】mia san mia

预警:是“拜仁”×穆勒(引号很重要很重要),因为搞得很奇怪而且断断续续的所以建议做好被雷到的准备再观看,极度ooc(尤其是“拜仁”,而且和引号有很大的关系)是我搞过的所有同人里面最意识流最胡言乱语的一篇,很抽象很抽象发出来当存档顺便找找有没有共脑的姐妹,所以觉得很怪的话建议停止观看因为脑电波没有同频()

  

1.

国家德比赛前,拜仁照例进更衣室鼓励队员。

他的脸色是许久不曾见过的苍白,在领先九分的情况下被多特反超,这无疑动摇了那些他作为生存根基的信仰,工整熨帖的西装与强打起精神来的微笑都盖不住他的虚弱感。他与更衣室里的成员一一拥抱过去,为每个人送上祝福与叮嘱,尤其是年轻的小将——他揽着穆夏拉的肩,用极致温和的语气关心了他的伤势,以鼓励与开导的口吻宽慰着没能首发出战的他。

“别太担心了,我们会赢的。”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仍是足够令人信服的自信与威严,“现在先养好伤,未来的机会还很多。”

年轻的小鹿眨着明亮而湿漉漉的双眼,用力地点了点头。

拜仁欣慰地笑了笑,走到了穆勒身前。

穆勒正在穿戴他的护腿板,突然感受到身前投下一片阴影,他咧开笑抬起头来,眼角被挤出了几道细纹:“一如既往?”他吹了一声口哨。

拜仁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即便转瞬即逝,但穆勒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

“在担心吗?”穆勒没等他回答便自己否定了这个答案,“不对,你从来不会担心这些。”

拜仁扬了扬下颚:“因为我是世界顶级的球队。”

穆勒颔首表示赞同:“那你在忧虑些什么?”拜仁向他伸出手,穆勒挑了下眉握上去,顺势习惯性地向前倾身,想来个撞肩或拥抱。

拜仁按住他的肩膀,疏离地做了个礼节性的握手然后分开:“能赢吧?”他没有正面回答那个问题。

“我们会赢的。”穆勒在拜仁抽手后有些诧异,他怔怔地看了一会空空如也的掌心,手指虚握了下,但回话时露出的仍是那样精神抖擞的积极神情,“我们都赢了十年了。”

“全力以赴。”拜仁正色说,他们对视一眼,又相继移开视线,拜仁抽身去继续着他的更衣室慰问工作,而穆勒也继续摆弄起他的护腿板,力求找到一个好位置以固定住他的球袜。

这次没人注意到他转身后的一声叹息。

2.

“托马斯穆勒梅开二度,拜仁的大场面先生!”

拜仁靠在走廊边刷着社交媒体,新帅上任后便拿下了一场4:2的关键战,这无疑让他的身体状况好转了许多,但他看着那些报喜的新闻资讯,脸上仍是没有出现可以称得上欣喜的表情,眼神复杂地盯着指尖抵住的黑色加粗字体的标题。

球员们完成了谢场与采访,三五成群说说笑笑地走回更衣室,与他擦肩而过,在嘈杂热闹的氛围里,他反而有些出神,好像耳边的声音都是从极远的山头传来的回响,在有些超然而隔绝的环境里,他回想起一些十分遥远的事。

3.

贯穿慕尼黑春日的是反复的寒,乍暖又还寒的来去令人难以忍受,总是被误认作冬日残余的、病态的困乏与倦怠悄悄地在这座城市的居民间扩散着,流行性疾病也趁此又一次地卷土重来。

作为球队精神体的拜仁本不会为气温的变化或是疾病所困扰,可球队长时间处于低谷期,信仰的衰弱与流失令他元气大伤,整日昏昏沉沉的,难得地与那些患了流感的可怜的普通人感同身受。

于是他理所当然地没有记住那天的日期。

事实上,那天只是他跌宕的百年里不值一提的一天,他没有任何理由要特别记下那一天究竟是某年某月某日,但一去经年,他竟还能回忆起那日穆勒攥在手上的钥匙上悬垂下来的伯尼钥匙扣。

“拜仁先生,我是您的死忠球迷!”刚刚从更衣室出来的年轻球员发梢还滴着水,他单肩背着背包,将攥着的一串叮啷啷作响的钥匙换到左手,兴奋地凑了上来,“我可以和您握手吗?”

他朝着拜仁伸出右手,期待地和对方对视。

拜仁犹豫了下,握了上去:“我的荣幸。”在接触到穆勒温暖得像个小火炉似的掌心后,他感觉自己稍稍恢复了些气力,摇摇欲坠的眩晕感有所减退。

这让他有精力去回忆结束不久的青训基地探访:“你是我们的青训球员吧,我记得你。”

那样威胁性的进攻和与之不符的滑稽动作很难不令人印象深刻。

“我的荣幸。”穆勒眨了眨眼睛,笑得格外开怀。

午后的暖阳温柔地披散下来,薄薄的金色柔光像是柔软的毯子,盖在身上时所散发的盎然暖意给人带来安逸静好之感,让人变得慵懒而不由地沉溺于眼前光景,为此祈祷时光暂歇。

拜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期待在一线队见到你。”

“我吗?我还差的远咧。还是要先成为职业球员,然后再至少在德乙踢得上球才能考虑这些。”穆勒愣了一下,随即耸耸肩,笑容带上了一丝苦涩的滋味,“感觉普普通通地考个大学,在校队里踢球,当个纯粹的会在周末喝啤酒看球的拜仁球迷也不错。”

“但是既然被我的主队鼓励了,那么我会加倍努力的。拜仁先生,请在一线队等着我——如果您能记住我的话。”

他是个总能自我发光发热的小太阳,理想的光辉环绕周身,在日头正盛的午后也不落下风,但相比只可仰望的灼灼红日,他是从不吝啬于分享他的暖与光的。

他和拜仁告别的时候,嘴里哼着歌,步伐是一蹦一跳的轻松愉悦,手中的钥匙串跟随着手臂的摆动,在身侧一下一下地甩着。

而那个看起来憨厚可爱的伯尼钥匙扣成为了拜仁在那日和煦的午后最难忘的回忆。

4.

欧冠赛场的失利造成的后果是灾难性的,对球迷,对球员,甚至对球队本身都是这样。

拜仁从那日起就一直在塞本纳的办公室里闭门不出,无数人曾走到过这扇门前,或者是来表达关心与慰问的,又或者是来询问工作事项的,他们抬起准备敲门的手最终总是会顿住,最终轻飘飘地落下,抛下一声叹息然后垂首含胸,默然地离去。

所有人都知道,他并不是在逃避。

整个球队的精神气都被这场始料未及的逆转所压垮,噩梦般的记忆像是厚重压抑的阴云,直直地将他们的骄傲他们的梦想一一按下去,痛苦成了所有人情感中的主旋律。

成千上万人的情绪如往日般汇聚,一同积压在拜仁体内,他尽量维持着表面的从容不迫,尽量保证自己在公众看来还是那样沉稳漠然,冷静自持的模样,但事实上,体内躁动着的痛楚几乎将它整个从内里中间撕裂开来,而那些咒骂质疑与批判像是在他的脊椎骨上一拳一拳地砸下来,几乎要动摇他立足的,昂首的根本。

手机屏幕亮着,一条信息通知就在那里。

拜仁眼神闪烁着,手指弯曲又伸直,最后缓慢地敲了下去。

是很有发信人特点的大段文字,你仿佛能听到他在你耳边不厌其烦地絮絮叨叨。

只要他这个小喇叭还在叽叽喳喳地说话,事情就还没到最糟糕的时候。这句话应该成为一句至理名言,拜仁边划过那些充满能量与希望的文字,边感叹道。

鬼使神差地,他拨通了那个发信的号码。

电话几乎瞬间就被接起,根本没有给他心理建设的时间,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后悔对方的声音就已经从听筒的另一端传了过来。

“你是第一个拨给我的呀。”穆勒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且沙哑,但他仍然尝试保持积极上扬的语气,“拜仁,身体好些了吗?”

“托你的福,听到你的声音就觉得舒服点了。”虽然听起来有些不真实,但拜仁说这话的时候很诚恳,靠近穆勒确实会让他状态更好,在这样的时刻更是尤为凸显。

“那就好。我没想到你是第一个拨给我的,我给每个人都发了一条信息——当然是定制的,我希望大家都能打起精神来。现在的球队里气氛太闷太压抑了,所有人来训练都是低着头的,这太可怕了!我们必须重新振作起来,因为我们还有未来……”

和穆勒聊天的好处之一就在于永远不会冷场,如果不打断他的话,他一个人就可以从天亮念叨到天黑,而在拜仁还没想好怎么开口的空白时间里,穆勒兢兢业业地履行了他的职责,用声音环绕着还在沉思的拜仁。

“几次胜负不应该改变拜仁的精神……”

“但是,托马斯,你要知道。”拜仁摇头轻叹道,“冠军可以改变很多……”

点到为止,穆勒很理想,但他足够聪明。

“夏天就快要到了是吗?”拜仁的手指轻敲着手机的边沿,“不,应该说已经来了吧。”

“我不是冠军球队,仅仅是这个事实就会让一切都不一样了。”

“mia san mia”

穆勒回答的很果断,掷地有声。

“总有什么事不变的吧,如果没有,那我就来变成他。”

“我知道冠军意味着很多,但是我想说,你永远不会因为失去冠军而失去我。不管我们是不是举起奖杯的那个,我都会在这里,在边线,在中场,甚至是替补席。记录簿上加一减一的数字,在我这里永远排在拜仁慕尼黑的后面。”

5.

“我们赢了!我说过的我们总是会赢!”穆勒冲过来的身影和多年前的记忆巧妙地重合,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便已经伸出手来与他击掌碰拳。

在13年夺冠以后,他们也是这样做的,所有人都高兴得发疯,更衣室里嘈杂得像是没了指挥的打击乐队;在20年夺冠后,同样的时间,他们表现得还要更兴奋一点。

有的时候,拜仁会觉得这太多了。

“他不是我们需要的巨星。”

“他已经失去灵性了。”

“他已经老了,该培养新人了。”

“我们可以在这个位置上试试别人,他需要去竞争,反正托马斯穆勒是不会离开的。”

很多思绪穿梭在他的脑海中,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是这样想的,作为一支球队,他的思想是很多东西编织在一起的混沌集合体,但很少会有这样矛盾混乱的时刻。

他抬头看向前方。

托马斯穆勒,某种程度上,他有着和自己一样的职责,在一段时间内,球迷将他视为拜仁的同义词,他就是整个俱乐部意志与精神的集中体现,甚至比拜仁本身更甚。

“我有些累。”拜仁的语气显得有些冷淡,但善解人意的穆勒显然将这理解为前段时间他身体虚弱的后遗症,他识趣地转身走进了更衣室,庆祝的叫嚷声与击掌声透过门板传到拜仁耳中,这时候的拜仁本该与球迷和球员一同感受到胜利喜悦的洗礼,感受脑袋充血般的激动与疯狂,可他现在却比惨败的对手还冷静几许。

新教练经过他身边,被他拦下时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别误会,这场比赛的结果好的不能再好了,干的漂亮!”拜仁扯出一个笑容,他感觉自己的面部肌肉僵硬得像石头似的,两颊酸的不行,“我只是想问问,你对托马斯穆勒有什么看法?”

“他状态很好,而且在场上拼尽全力,在这场也发挥了很关键的作用。”主教练一头雾水,出于谨慎而滴水不漏地作答了,从这场表现来看,穆勒真的是球队中不可或缺的一员。

“我认为——只是单纯发表下自己的看法而已别担心,球队的年龄结构还是很重要。”拜仁做出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从他长时间的思度中就能看出来,“我们还是需要给年轻球员足够的机会,这只是建议而已。”

主教练显然有些不解,但他迅速地点了点头:“我会考虑的。”是的,他本身就不是会用托马斯穆勒这种球员的类型,自然答应得爽快。

看吧,其实他早就做好选择了。

可是从他早就已定的决定中,拜仁意外地只收获了痛苦。

6.

当转会传言甚嚣尘上时,不得不承认,拜仁感到了焦头烂额。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关于穆勒的转会传言了,就算偶尔有,也没有像这样大规模地传播。

就是前些年时的上亿报价也没有如今难处理,那时的穆勒还仅仅是一名不错的球星,唯一难办的是他是从拜仁自己青训里成长起来的,有些难以割舍;而如今,他已然是大众心目中拜仁的活招牌,现世的传奇,穆勒就是拜仁,拜仁就是穆勒论调也得到了广泛的赞同,如今他的离开对拜仁显然会造成不亚于地震的影响。

拜仁堪堪压下浮躁焦虑的心绪,尽力减少外界猜忌与抗议对他造成的影响,他拿起手机,准备给穆勒拨个电话。

电话音以其规律且毫无起伏的音调响了整整两分钟,托马斯穆勒没有接来自拜仁的电话。

拜仁的心悬起来了,猜疑像是甩不掉的口香糖,紧紧地附着在他的思绪里。

他很难不将这与前些年的那通电话联系起来。

在知晓曼联报价的同时,拜仁给穆勒去了个电话。

托马斯穆勒没有让电话铃的第一声响完。

“拜仁? 我还在度假哩。”穆勒的听筒那边传来海浪的声音,而他的声音活力满满得就像是海边的烈日炎炎,“稍等一下哦,是拜仁的电话,不不是俱乐部,是拜仁啦!不好意思拜仁,有什么事呢?”

关于转会,自然应该在一个更正式的场合谈,所以拜仁这通电话并不是俱乐部的名义,事实上,当拜仁用他的私人手机拨号时,穆勒都自然地将其视为私事而非俱乐部的公事。

他似乎将拜仁与整个俱乐部分得很开,他会与拜仁开些玩笑,说些私密的事,但在俱乐部中往往更冷静更有领导力。

唯一不变的是他平等的爱。

正如这通电话里,拜仁将报价的一切全盘托出,而穆勒仅仅是片刻的思索便给出了答案。

“天价转会费,高额年薪,还有恩师的赏识自然很棒!但拜仁是特殊的。”

开始拜仁并不相信,因为这件事的重要程度显然与穆勒的思考时间并不相配,更何况是在度假时的随口一说,但最后的结果却令他不得不信。

也许这个世界上就是存在这样的爱吧。

真的存在吗?那样无条件的?

不说作为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拜仁,就算是懵懂无知的孩童也会心有余虑,而在穆勒的电话无法接通的那一刻,拜仁心里的怀疑达到了巅峰,但同时,他竟然有种释然的轻松。

毕竟他是回应不起这些的,仅仅作为思绪的结合体的他都不能给出回应,那么俱乐部作为一个复杂运转着的庞然大物就更是无法协调好本就难以调节的内部去对接这样一份近乎压力的喜爱。

长时间的不公正待遇或许不是试探,而是警醒与逼迫,他们本就要将他推走的,而送给他的离别礼物就是那份足以割舍这些的清醒

7.

穆勒没有回电话。

转会传言还在发酵。

穆勒那边没有任何消息。

高层开始对这件事进行探讨。

……

一切都在朝穆勒离开的方向发展了,德国的媒体见此更加起劲地推波助澜,俱乐部内部的气氛也有些暗潮汹涌,整个拜仁慕尼黑俱乐部都不太太平。

拜仁对此冷眼旁观,他没有再尝试打通穆勒的电话,对于他人的问询也草草搪塞过去。

他的头脑与心脏其实都在狂躁地尝试着驱使他去挽留,但他隐匿起来的不知名情愫却在极力镇压这些似乎源自血脉的渴望,他不能说出口的是,作为拜仁——而并非拜仁慕尼黑俱乐部的具象体,他其实希望穆勒离开。

很荒缪,但是事实。于是他保持缄默。

如果他离开,我会表现出解脱还是伤感?

他的身体依然差劲,球队的动荡期令他显出一种毫无血色的病态,但除去身体上的虚弱,他的精神却异常活跃,有时沉静地思考着不知所起的古怪问题,有时则分成两派天人交战。

“或许我已经独立出来,仅仅成为我了。”

他被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心虚地看起手头的文件来。

8.

“国王戴维,要是你能看看报纸里都在写些什么……”

拜仁没有去到比赛现场,他实在虚弱得过了头,几乎是昏昏沉沉的什么都不知道,往年的低谷期也很少像这般严重。

但他的状态不能影响比赛的进行,于是等到他堪堪能够从病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比赛已经结束了。

在看到比赛结果前,他先看到了这样一句话。

他愣了片刻,然后略过了比赛结果先去看了赛后采访——他的状态已然说明了比赛结果,但却无法帮助他确定一件事。

“我的心是比红色更红的红色。”

看到这句话的一刻,拜仁就明白,这些天沸沸扬扬的闹剧被主角亲手画上了句号,落笔极重极坚决,已然没有了修改的可能性。

他看了一眼手机的听话记录,仍然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号码。

他不知怎么的,想到了他与穆勒初见的那天,平凡的德国男孩笑得像太阳,兴冲冲地对拜仁说能被记住是他的荣幸。

他敢肯定,即便当时站在那里的不是穆勒,即便这句话从其他人口中说出来也不会作假。因为对面是籍籍无名的青训球员,而他是世界一流的足球俱乐部。但他几乎不敢相信,这么多年过去,那句话还是不曾作假。

还有另一句。

“mia san mia”拜仁轻声念着这句话,说来神奇,上周他还曾想着成为独立的人格,但在这句话脱口而出的一瞬,他与拜仁之间的联系似乎便重新回到了一个牢固的等于号,不过本就是如此,在他诞生之初,他只是那样纯洁的精神与理念的具象化,那些复杂的世俗——就连俱乐部的经营与他也是没有关系的。

他好像隐约放弃了什么,但想了想,似乎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mia san m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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